二进制的江湖里,操作系统性格诡异的盘踞在各个不同的硬件里,各有各的魅力和短板。

现在作为用户,从一些浅层使用的主观感受,谈谈我的看法。

Windows

Windows ,直译桌面,当我在 4 个屏幕间流畅漂移窗口时,已经不需要解释什么了,多屏领域,Windows 无疑是最简单的“开箱即用”解决方案。

同时 Windows 的生态也是最全的,对于某个需求,很少出现 Windows 中没有对应软件的情况。

所以,目前来讲,单从生态和桌面端使用体验来讲,Windows 是我自己用起来最舒服的。

不过,近几年微软的风格越发无趣,Windows7 时代的简洁、商务一去不返,而随着咖喱味设计越搀越浓,充满了一种,年轻又油腻的“现代化”。如果微软这几年还是无所改良的话,我真心只好重新装个 KDE 了。

Mac IOS

我的 MAC 主要承担两项战略重任:

1. 桌面景观工程;

2. 远程访问 Windows 大奶机的镀金画框。

曾几何时,苹果是我的白月光,儿时常羡艳那些在咖啡厅拿着 MacBook 的精致上班族——苹果的外观像是社交密码,精致有品。以至于我也用过一段时间的苹果电脑,确实让人觉得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。

不过之后,苹果的发展越来越不对味,没了设计,全是商业,我也算是 diy 小成,随便几个 T 的常规存储,以及几十个 G 的运存,就是小几千,像是让我向库比蒂诺神殿缴纳赎罪券。

在 M 芯片推出后,不仅是软件的闭源,硬件也逐渐变得不着调,现在 MAC 系对于我来说就只有一个优点了,壳子好看,我上百种的精神疾病中并没有消费主义的斯德哥尔摩,库克的“脚铐”,戴着发痒。

不过 MAC 这个金字招牌倒是还有两个 top0 的优势,ARM 架构的续航和祖传的颜值,如果里面装的不是 iOS 系统,他就完美了。

于是我开始用 MAC 连接 Windows 主机使用,这是不是一种行为艺术?别说,还真有几分高级。

Linux

我常用的 Linux,分派系来说,有两种相反的哲学。

Arch,极简、Debian 开箱即用。

Arch 是我的启蒙老师,我追随过他的极简美学,痴迷于各种自定义界面、平铺、透明、磨砂种种,自以为搞定了这些配置我便算是高开了。折腾了很多现在看起来无聊的东西。

随着我的懒与日俱增,我现在认为的极简就应该就是什么都不用干,那种“一切由我掌控”的感觉开始渐渐褪色。

大部分情况,不同的发行版,只有软件仓库的区别,我只是使用一些上层的软件包罢了,充其量改改配置文件,偶尔 patch 一些开源软件,却可能发现是前人早就做好的。

随着生活琐事越来越多,我已经没有时间和精力去再花几个小时纠结为什么打印机连不上,或者折腾各种驱动了。“编译即自由”的咒语下,我开始装聋作哑。并且明白,只有傻逼才妄图自成体系,独占主义思想乃重疾。

几番折腾,Debian 的鱼板越来越顺眼,桌面是默认的,开源不好用就去付费,什么独属于自己的高定,如今想来真实可笑。

之后容器的概念大火,原生的轻量级虚拟化魔法,我逐渐意识到 Linux 不再是我原本所想的“终极桌面系统”。Linux 最好用在服务器上,活在命令行里。他的图形界面是一个百家拼凑的虚妄。我不是上古时期自我感动的自闭宅,是时候让他回归本职了。

不用 Linux 桌面的主要原因,除了生态,还有它实在是太零散了,看似社区活跃无比,实则各自为政,Linux 的桌面,是用户空间上的,造成他的跟脚就是有问题的。不论是模块化造成的不稳定依赖链,没有一致的系统框架,还是图形界面服务端的各种历史问题,都是我不想遇到的。

最终我又回到了 Windows,

当然 Linux 有它的独到之处。热键、自定义配置以及命令行的灵活性,都是 Windows 无法比拟的。尽管如此,随着 Windows 生态的逐渐扩大,越来越多独有的好软件和工具让我对 Linux 的依赖逐渐下降。换句话说,Linux 可以干活,但我也不该放着市中心的别墅不住,去和拖拉机打交道。